完美到底是什么样子?
01
一幅完美的画应该是什么样的?它可以是这样的
SimonHennessey
也可以是这样的
Pedro Campos
这是超写实主义的完美。就算我们对美术一窍不通,我们也一眼就能认定这是美的。但是还有一种完美,却需要我们仔细观察,仔细领悟。
比如下面这张图
《青蛙塘》
画家打破了传统,使用色彩分割法,把颜料一块块地涂抹上去,然后不断调节,不断修饰,直到看不到画笔的痕迹,你能看到的只有水光的荡漾,这是光与影的完美。
这位画家就是莫奈。
同样还是这位莫奈,他在晚年几乎只做一件事,那就是画睡莲。
他专门开凿了一个莲花池,每天就是对着它们画,感受不同的光影。为了抵消阴影,他在树下种下蓝色的花;为了温暖夕阳,他在池塘西边种下黄色的花。
然后,他不停地画,不停地画,在不同的时间,不同的天气下捕捉每一丝光影的悸动。
就这样,莫奈画了29年,画了至少181幅睡莲。
虽然它们的构图往往很接近,但是色调却完全不同。阳光射下来的角度不同,云层疏密程度不同,光线就会发生巨大变化,天空的倒影也会完全不同。
可以对比一下这两幅《睡莲》
(构图是一样的,植物也是一样的,但光与影完全不同。没有鲜明的轮廓,色彩和光影就是这里的上帝。)
把莫奈的《睡莲》放大了看
你能看到色彩的堆叠、跳跃、颤动,像一层层的水纹。跟Hennessey的完美比起来,这种完美更加幽深,更加神秘。
莫奈就这样沉浸在睡莲的梦幻里,画了又画,一直画到视力出了极大问题。莫奈最后不得不接受眼部手术。这个手术做得很怪异。他那只没做手术的眼睛,看到的色彩偏红和黄,但是做手术的那只眼睛呢,却能感受到紫外线,结果看什么都是又蓝又紫。
你能想象这种怪异的视觉么?
听上去好像左眼看阳,右眼看阴,就像包公一样开了天眼。其实对于莫奈来讲,这可不是什么“开天眼”。
莫奈差不多是瞎了。
但就是这样,他还是坚持画睡莲。这些画在我们眼里变得阴郁和抽象。我们不知道在莫奈眼里,那些画是什么样子的,我们只知道:莫奈画到了生命的最后时刻。
29年的坚持,只为了画出心中最完美的睡莲。而他的睡莲也确实是最完美的。它属于人的世界,也属于神的世界。
02
还有一个人,就像莫奈一样,用整个生命去追求完美的作品。
他是诗人歌德。
歌德写过无数首诗歌,但他倾注全身心去写的作品只有一部,那就是《浮士德》。
那是一个古老的民间故事。一个贪心的魔法师,想过瘾,想发财,就和魔鬼订了一个契约。等过完了瘾,魔鬼把他带进了地狱。
就这么一个粗糙的故事,歌德却用了漫长的时间,一点一点把它打磨成了一个超级诗剧。这是但丁《神曲》之后,人间曾出现过的最伟大的长诗。
恢宏,壮丽,完美。
《浮士德》有12111句,如果把每一个字都搬上舞台,要演出整整22个小时。那么要把这么长的一首诗篇写到完美的境地,又需要多久呢?答案是:60年。
莫奈画《睡莲》画了29年,而歌德写《浮士德》,前前后后用了六十年,到最后八年的时候,他几乎闭门不出,宅在家里,全身心的要写出一部完美的《浮士德》。
那么《浮士德》完美之处体现在哪里呢?
说到诗,我们首先会想到优美有力的句子。那么你看看下面这个句子:理论是灰色的,而生命之树长青。你肯定听说过这个句子。它来自哪儿呢?——《浮士德》。再看这个句子:我生前当及时享乐,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。你肯定以为是路易十六说的。错!答案是:《浮士德》。还有这样的句子:黑暗孕育了光明,而光明却背离黑暗,诅咒黑暗。是不是《圣经》里的话啊?错!答案依旧是《浮士德》。
这样的金句在整本书里几乎随处可见。歌德在里面随便穿插的几个歌谣,也都永传后世。比如《跳蚤歌》《纺车曲》《图勒王之杯》,这些都是欧洲无人不知的名诗,好多音乐家都把它们谱成了曲子,唱了又唱。
跳蚤歌
这些天才之美是我们能够直接感受到的。可是即便在我们没留意的地方,也有对完美的狂热追求。
我可以举个例子。
《浮士德》里有一段著名的诗篇《女巫之夜》。浮士德的爱人玛格丽特因为杀婴罪被捕入狱,魔鬼为了让他分心,带他参观女巫之夜。这一段诗篇里出现了几十个乱七八糟的人物,既有鬼火也有仙鹤,似乎每个角色都在胡言乱语,几乎是上句不接下句。如果你不特别留心的话,会觉得不知所云,匆匆跳过。只有仔细留意其中的每一句对白,你才会理解这是何等精致,何等完美。
歌德为了这段诗篇花费了巨大的精力。他在手稿上改了又改,推敲每个人物的名字,推敲每个人的台词。每一句疯话背后都有精心的计算,都有复杂的隐喻。
歌德把所有这些疯话堆积在一起,就像一个声调越来越高的交响乐,疯狂感和虚幻感越来越被推到极致。
就在疯狂的弦绷到最紧的时候,浮士德看到一个脖子上系着红线的女人。然后,一切疯狂的烟雾逐渐消散,世界又重新跌落到人间。浮士德想起了即将被处死的玛格丽特。
返回人间
这不是胡言乱语,而是一段光芒四射的诗篇。哪怕是看似疯狂之处,也是作者一次次精心计算的结果,哪怕是看似缺陷的所在,也隐藏着彰显个性的目的。这就是完美。
你知道哥特式建筑吧?它看上去高耸入云,以前没人能造出这样的建筑。希腊人也好,罗马人也好,都造不出这么细长的建筑。你只有注意观察那些细节,注意那些力学构造,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支撑它向高处延伸。
哥特式教堂
《浮士德》就是这样的哥特式诗篇。只有最精巧的布局,最苛刻的修改,才把它的主题推到高耸入云的地步。在《浮士德》的塔尖之上,歌德诉说着人类的奋斗与救赎。
为了达到这个高度,歌德用了六十年的时间。在他去世前,歌德最后一次打开手稿,想对结尾再做修改。但是他读了又读,没有改动就放下了。
因为他觉得一切都已臻于完美。
03
艺术可以是完美的,文学可以是完美的。还有酒。
世上的美是共通的。它们都给生活带来愉悦,而在它们的背后,又都隐藏着一次又一次卓绝的努力。
艺术和文学是这样,而美酒同样也是如此。
那么,从山间田野里的一粒粒粮食到餐桌、宴桌上的一杯杯醇香,完美的味道背后,经过了多少道复杂的工序?凝聚着多少匠心与坚守?
完美从种植起步
翻开五粮液历史,会发现这个地处中国西部内陆,长江起点处的酒企,千百年来,不停地突破崇山峻岭的束缚,寻找最好的粮食来酿好酒。
一代代五粮液人,坚守着好粮才能酿好酒的执着,满世界寻找最适合的酿酒原料,将起源于非洲,性格倔强的高粱;起源于西亚,冬种春收,性格热情的小麦;来自美洲,生命力旺盛,性格阳光的玉米;起源于中国,生长在水田里,性格温和的大米、糯米,以最佳比例组合在一起,酿造五粮液。
为保证每一粒粮食的品质,五粮液走遍中国的山山水水,寻找没有污染、最适合种植的地方,建设100万亩专用粮基地。聘请国内顶级的院士、专家,从成千上万的品种里,选出适合酿酒特性的种子种植。比如,川北地区弱筋小麦,软质率高,十分适合制曲和酿酒,就是从上万个品种里,优选200个品种,再选出5个,最终选定最好的一个种植。
每一粒专用粮食都要经过选种育种、田间管控、测产收割、验收入库、低温仓储等过程,再通过感官、理化指标检验层层把关,才能从广袤的田间到繁忙的车间。
完美在酿造中“历劫”
为能酿出美酒,资金雄厚的五粮液,没有追逐机械化、智能化,反而恪守传统工艺,酿酒工人往往得长期待在封闭湿热的车间里,顶着严寒酷暑,坚持手工工艺酿造。
在五粮液传奇人物邓子均工作过的“利川永”老作坊,微生物在一代一代繁衍,酿酒工艺在代代延续,这里的酿酒工人守着明清时期留下来的古窖池工作了二三十年,他们对每一口窖池的“脾性”了如指掌。酿酒作坊保持着曾经的样子,窖池位置、摊晾区域,蒸酒区域不曾改变,但窗外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瓦房变成了高楼,宜宾城扩大了数倍。
时代在飞速的变化,但五粮液的古窖池没有变,工匠精神没有变,在历史中诞生,又在历史中传承和创新。
起糟、拌粮食、拌槺壳、上甑、摊晾、拌曲药、入窖……每一个环节,都是依靠工人铲子铲出来的,他们双手布满了厚厚老茧,只为滴滴醇香。然而酿酒不仅是一个体力活,更是一个极其讲究技艺和天赋的技术活。需要像医生那样“望闻问切”,准确判断和操作,才能酿出好酒。
就拿看糟配料来说,首先要“望”,看糟颜色是否正常,发酵是否彻底;“闻”,闻酒糟香气好不好;“尝”,尝酸味正不正常;“切”,用手抓糟,感受水分是否充足,只有准确识别了糟,才能精准配料。
酿酒的过程,是酿酒工和美酒的彼此成就。好的酿酒工,用精湛的技艺酿出一坛坛美酒;而酿造美酒的过程,也成就了一个个卓越酿酒师。
完美于技艺中沉淀
酿造车间生产的原酒经过量质摘酒、按质并坛后,酒体品质已趋近完美,再用三年以上的陈酿来稳定酒体品质;用观色、闻味、尝评、组合等程序来精心勾调;用几十个环节、十余道专检来确保质量,最终才形成了五粮液“香气悠久、味醇厚、入口甘美、入喉净爽、各味谐调、恰到好处、酒味全面”的独特风格。
从一粒粮食到一滴美酒的奇幻旅程,是历经100多道工序的精心“打磨”,是对完美技艺、完美品质的极致追求。而这背后更是一代代“大国工匠”对“集五粮精华 守百年匠心 唯求完美酿造 永树品质标杆”五粮液质量方针的严格坚守。
匠心无形,匠心有心。五粮液的酿造历史,见匠心更见艰辛。一代代匠人绵绵用力,久久为功,坚守对完美的不懈追求,让古老的技艺在戎州沃土上盘根错节,枝繁叶茂,赋予岁月一脉浓香。
术到极致,近乎于道,唯至诚者,能致其极。一代代五粮匠人对“完美”的追求像是一场修行,择一事,终一生,凝心聚神、执着技艺,只为酝一酿。五粮液的完美,是假天工之巧以开物,更是凝执着匠心酿出奇。
如今,当我们品味这杯大国浓香时,品味的不仅是完美的人间至味,更是世代传承的大国匠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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